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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,心中已有意在投稿寫作中一試身手,意隨念至,今朝且放手做起來......

 
 
 

真摯的記下每一件事,是一個平凡人

所能寫的平凡日記── 慕 影

民國 65年10月9日 星期六  天氣晴(17歲)

上,在學校就叫人把我

昨晚剛從日記簿上謄下來,

刪改好的詩,讓他給我抄了。

他說:「這個措詞,似乎是不大好;你的詞句似乎應該再簡化些?

許在他的心中,只認為短短的才是詩,而長的就變成是散文了,再者,我自認為

我雖然不曾看過許多詩人的文章

── 詩;但是,我現在所寫的詩的

境界,較諸於國中階段、高中一、二

年級來說,似乎又增進了不少;至少,

我在言詞的表現上,不再用以前

那種淺顯易見的直接表現

方式,現在我至少,

還能有一種隱於詩背面,

須要靠正面來連繫的功夫,讓人

不僅只看到表面,連那內層的

深在含義,也能進一層的去理解。

許,我往往

在詩的主旨

、結束,

都是屬於一種

無奈的表示,令人

有淒涼之感;但畢究

我是讓我的情感

能真正的顯露在紙上,這是

「真」的好表現,而我這種

無奈之情,卻又不得不歸咎於我自小養成的

「憂鬱」之情;在這種情感發洩、崩潰之下,我似乎並不屬於這世界,或者說── 這世界並不屬於我;我總是如那悲淒音樂所發出來的感想般── 自己一個人,孤獨地跑到一個清新絕俗與這世界隔緣、靜悄悄的地方── 而在這時,我若捕捉這一剎的靈感,那無奈之意,便躍然紙上了;而奇怪的是──

或許,這一開頭的幕就已捲錯……

這種句子竟還不簡明?

他老兄又說了:「如果會被登出來的話,我請客。」我說:「兄弟,等著瞧吧!」不是嗎?── 這世間的一切事物,無時無刻都在讓人「等著瞧!」

來,我還算是個謹聽師命,

以班譽為重的好學生;下午,為了要趕

一場閱讀測驗比賽,只給人家請了三道菜

就抱著不算飽的肚皮勇赴「戰」場;

在考試之前,我有一點要說明的,

我們那班的學生都是天才;

像老孟,他說,他要跟馬子約會,

所以要第一交,果然不錯,他成了全校第一交的學生(對不對還在其次)而我也在他交後,成了個第三或第四的高手;考完之後,上朗讀教室旁聽(除閱測一、二、三年級合在一起外,其餘都是一、二、三分開考的)想不到,坐定後,對頭冤家邢沛音竟也跟著進來旁聽,使我倒有點不自在;節目結束後人潮散了,我也走了。

慕  影 1976. 10. 9 星期六 (17歲)

 Ps. 閱讀.....

65.09.15-Diary / 自古情字愁煞人

65.10.08 -Diary / 閏八月,又是一中秋

65.09.14 -Diary / 在學校,招一個會仔(下)

2016 分類:少年慕影實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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