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著夜幕的身影,迎滿我一身的涼意,我又將置身於黑夜中;不知打從那天起,我老是喜歡摸著黑趕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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黯黑中「慟心」的失敗者 唯有打破那片枷鎖的藍天 方才能有向上發展的一天
民國 66年10月1日 星期六 天氣晴(18歲) 踏著夜幕的身影,迎滿我一身的涼意,我又將置身於黑夜中。 不知打從那天起,我老是喜歡摸著黑趕路,因為我總覺得我與這個世界很相適;老在我與藍影默望的那一季起,我心就很矛盾的希望夜晚快點到臨,讓我凝視她那飄逸於晚風中的儷影,我並且喜歡獨坐在熄燈後的房間,靜靜地讓我的思維化為一縷輕烟,裊裊的上升,不斷地向妳傾訴;我更喜歡自己一個人,悄悄的跑到「石坡」,躺在那涼意陣陣侵入脾骸的石頭上,然後便把己身融於此情此景中,幻想著那一輪的明月光及閃爍不停的星星羣。 而夜晚的山風總是那麼的多情,剛襲過我的臉頰,馬上又一次的發度攻擊,爾後,我總是以悲戚無助的語調,唱出、吹出一首首韻律感人的歌曲(像「山上的孩子」、「良山情歌」、「偶然」等,而每當我唱起「偶然」時,我便會不禁的想起妳那天所說的話),因為在我認識的所有歌曲中,就因為藍影妳的關係,使之成為我最懷念,最愛唱出的一首(唯一的歌),我的痴心妄想這些情感,能隨著歌聲的傳送,而送到妳的耳朵,但饒是我早已知這事件有如泡泡的夢想,我卻仍樂於去做它,因為積壓愈久的感情,愈需要隨著某一種方式而發洩表達出來,難道不是嗎? 我之所以中橫一遊,做為我的心願之一,乃在於我樂於去感受那種感人的場面;這一切只因我平生在情方面,就被注定是個「慟心」的失敗者,雖然我明知道唯有打破頭上那片枷鎖的藍天,方能有向上發展的一天,但我卻願時光就此停止,妳我的相識而致分離,能成為一件永恆的回憶,而在實際上,事實所給予我的答案,卻是一連串的疑問;不管將來事情如何發展,妳我能否有結果,都不能左右我近一、二年來每日定時為妳禱告,寄語給妳的心願,因為就算「羅敷已有夫」,妳也是以那種清新秀麗的姿態出現在我腦海中;今夜在車上我雜思良多,特此為記,而在窗外的樹叢中,我似乎看見妳正以微笑的表情注視著我。 慕 影 1977. 10. 1 星期六(18歲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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