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陣子,我雖老是心裏頭在不快活,但是,沒有那一天的心情,像今天這樣的煩躁、消沉的!而饒是我思索了老半天,究竟我所謂何事,我茫茫然的摸不出一個頭緒,也許..........

真摯的記下每一件事,是一個平凡人

所能寫的平凡日記── 慕 影

 

 

民國 66年12月25日 星期日  天氣晴(18歲)

端的,我心裏頭老不知是在煩些什麼,雖然,今晨零時在阿姨的家中(新家),基督教的報佳音,確曾教我的心中稍有那麼的愉悅之情,但,歡樂的時光總是短促的,一剎那的我,心境又變得鬱沉沉、鬱沉沉的。

雖然,他們的那一套與我頗為接近,對於剛見面的男性,不論他是大我、小我,一律稱呼兄弟,而對於女性直呼姊妹,這點我與基督教的教義是相符合的;但,我這種稱兄道弟的習慣,既不導源於清代太平天國思想,更不受基督教的影響;因為,我一向只是把此舉動當成為親近人、瞭解人的一種手段,以便來證明我真是一個善於運用手腕的「外交」家,但是事實的證明:我成功了嗎?!也許是吧!我付出少的,卻回收的多,而我付出的多的,也都被他們當成是「義氣」上之所當然耳!我真成功了嗎?!

這一陣子,我雖老是心裏頭在不快活,但是,沒有那一天的心情,像今天這樣的煩躁、消沉的!而饒是我思索了老半天,究竟我所謂何事,我茫茫然的摸不出一個頭緒,也許!我忘不了家中的種種一切吧!雖然,這兩個禮拜來,我都曾經回到過清水,但是誠如鄭愁予所說的:「我不是個歸人,我是個過客,重揚起我達達的馬蹄聲」;我是回來了,但來不急實現魂縈舊夢的一霎,諸多好友尚未能話別幾隻燭辰,我又忙碌的夾在忙碌的人群中,忙碌的走了!

雖然,諾大的一間屋子僅只剩下爸一個人,但無論我身處何地、居於瑰宮,我自願倘我那十八年生生長長的床鋪,因為故鄉的一切,都教我永遠的難以忘懷,尤其是震撼我生命的,更難以從我記憶的底版中抹煞(殺),儘管生命的定義,對我而言已是一個歡樂暢懷時代的過去,但畢究我曾擁有旁人所擁沒有的往日情懷,而單是這點,我已滿足了!因為,在我的人生觀哲學中,我總忘不了我對秋蓉,剖心的一句結別(告別)論調:「凡事,一旦我們要求的愈多,則我們失去的也必將愈多」,也許!今日的這一丁點,誰能保證不是明日的成功。

慕  影 1977. 12. 25 星期日(18歲)

 Ps. 閱讀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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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 分類:少年慕影實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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