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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日落月出

聽風聲水語

時刻消逝在指隙

生命的迴旋

亦在驀然回首間

 高中日記 民國六十五年一月一日 星期四  

又是一年新的開始;聽書上說:「好的開始,成功的一半。」因而昨晚睡覺時特地把鬧鐘給撥到了六點,本想要起來,好好的打它一套拳的,但是不知是昨晚「舞」的太累了,還是尚沉迷在那嬌羞聲音:「哥」那蕭海藍的餘韻中,渾身的骨頭都鬆軟軟的,硬是爬不起來;再想一想,昨天晚上早就中了一個「馬彩」,好的開始早就開始了,還要什麼再一個好的開始呢?故而重新在隔壁每天例定的吵雜聲中,躺在我那柔軟的彈簧床上,而隔壁還是在鬧個不停,真不知哪裡來有那麼多雜事好吵?!

民國 65年1月2日 星期五 (17歲)

 
 

 ూ在我

每天── 幾乎是每天!到那紅黃相間的那一抹斜陽,直趨的進入那可望得的西方水平線時,我只能默默地說聲:「一天又過去了!」彷彿那是來自一個遙遠宇宙所發出來的空洞的聲音;雖然,每天中可記載的事情是很多,能表達的言語是很多,但,我所能說的卻只是這一句:「一天又過去了!」

 
 蝴蝶
流雲
 
 
R雲隙
窗
 

多少年來,這一句話,似乎成了,當夕陽輕輕地再抹上那一層金黃色光芒於我的臉上(第一次是朝陽),輕輕的向我說聲:「一天過去了哦!」;我也只能揮手,還以那句老話── 「一天又過去了!」然後,大地緊接著黯了起來,不久,一天就真的過去了!

我自己也搞不懂,在我心裡總有股鬱鬱之感,深深的噬住了我的心;也不知從哪一年開始,就有這種感覺;少有機會我能讓我的心靈老兄,得到一次真正的歡笑;平常我之笑,乃為「形勢所迫」,即使是不懂得人家在講什麼,也只好隨俗的笑一笑。然而,世間終究沒有長久的歡愉,而說真的,在我笑時,我總感覺到總是軀體單獨的在笑,心靈上,似乎並沒有受到牽動,仍然是充滿者那股鬱鬱之感,而反之,在我潸潸淚下時(或痛苦悲哀,不如意時),心靈上才真的受了「感動」。

在元月的一次野炊過後;我愈發的感覺到,在我心靈裡,真格有股鬱悶,不時的代替我被時光所沖走的一些感傷;而我也發覺,即使是跟女孩子在一起(漂亮的女孩子),仍舊不能抵銷(我企求是那麼一段的間就可),我心中的鬱結,而一天卻又過去了!因而連我也無法見到自己真正的微笑;但怪的是,我並不是一個完全的「沉默型」,除了在我完全的鬱悶湧上心頭時,我是一個「樂觀型」、「好動」的人(大家都這麼說)。因而,我在這世上好像是為「明天」而存在,好像是來混的一樣;因而,當人家說我「好動」、「樂觀」時,我只好苦苦地笑了!(不由心底的笑)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如此;而我能做的就是記下這一些,記下這些?]

慕  影 1976 1. 2 (17歲)

與女同遊野炊完後 晚九點草

 Ps. 閱讀.....

談憂鬱~狂人語之二 /(少年慕影實錄)

65.09.27 - Diary - 星期一 / 憂鬱十七

2015 分類:少年慕影實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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