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夕陽楓紅滿山的小徑,在夜闌人靜無語的街渠,女孩,何嘗他不是一首皆一首的,以那幽怨無助,哀傷的悲歌來輕哼低吟,何嘗不是斷腸人的他──那男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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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摯的記下每一件事,是一個平凡人 所能寫的平凡日記── 慕 影 民國 65年9月15日 星期三 天氣晴(17歲) 呵!女孩!當那第一片楓葉轉紅,隨風蕭瑟作響的初秋;呵!男孩!他願隨串串風鈴叮噹的想聲中,向妳這秋水芙蓉的倩姿,像輕燃起紅燭一隻,用手尖輕掠六弦吉他之輕響韻律般,寂靜安甯的向妳── 女孩輕訴;輕飄飄的讓那一場或許是編織的夢飄掉吧!如同捻掉那菁菁的雜草般!沒留下一點痕跡的── 連根拔除。 呵!女孩!當那第一片楓葉轉紅,隨風蕭瑟作響的初秋;呵!男孩!他願隨串串風鈴叮噹的想聲中,向妳這秋水芙蓉的倩姿,像輕燃起紅燭一隻,用手尖輕掠六弦吉他之輕響韻律般,寂靜安甯的向妳── 女孩輕訴;輕飄飄的讓那一場或許是編織的夢飄掉吧!如同捻掉那菁菁的雜草般!沒留下一點痕跡的── 連根拔除。女孩!別!別老是用那含滿憂鬱、迷惘凝定的眼神來注視那個男孩,即令是他懼怕妳眸子中發出的熱度, 能將男孩熔化迷陷於一箇不停不斷的漩渦中,即令是男孩不敢面對現實,他適於編尋一串失落日子中的回憶亦可?! 願妳能有更多的想法,就算咒罵無情的話語皆可,那「可憐」的男孩,只求妳別;別老將哀傷的氣息傳染給他── 那個老是懦弱的男孩;答應他吧!女孩。 在夕陽楓紅滿山的小徑,在夜闌人靜無語的街渠,女孩,何嘗他不是一首皆一首的,以那幽怨無助,哀傷的悲歌來輕哼低吟,何嘗不是斷腸人的他── 那男孩;「是情絲剪不斷,理還亂,自古情字愁煞人」;擱著吧!與其深伏心海,倒如寧願把這一切變為水花的幻影── 波動了一會,就往下沉,終而湮沒來的好;女孩!難道真願那男孩在路上,邂逅妳那憐憐的姿影;別!那男孩會傷心的。 同樣的── 男孩,女孩都是把火花,融在一起畢究會熾熱,但也終有那逐成火星,一點一點消失不見的時刻;記得吧!志摩的「我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雲彩」,這不是最好的離別方式嗎?! 真的,或許那男孩該不帶走一片雲彩,「輕輕的我來了,正如我輕輕地走」,就此灑脫的走出妳的影子中,是嗎?! 不是嗎?! 或許 這一開頭的銀幕就已捲錯 當我還遠向妳招手的一剎 美麗的錯誤已然栽下 寂寞的小路 也便向兩頭展開 也是我失落馬蹄痕跡的緜延 或許 揚起的塵灰捲不散漂浮的影子 一刻的我來 悄悄的 正如我悄悄的去 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那聆聽單調蹄聲 在寂寞何曾幾時的盡處 堙沒── 隨那塵灰 然而── 曾幾何時 慕 影 1976. 9. 15 星期三(17歲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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