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,沒能聞得烏啼樹枝頭;出門,更沒遇見黑貓示警;但,諸事不順心,是個烏雲罩頂的一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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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福難雙至,禍不獨行」 衰運總似,隨踵至 好事卻難,再連莊 若果,真衰上了 一整天就祇兩字 ── 鬱悶
民國 66年9月25日 星期日 天氣雨(18歲) 從沒那麼一天的心情,像今天這樣的壞,那晚,12點多把外國歷史給解決後,原先要熬它一個通霄的計畫,就被那逐漸闔住的眼皮給打碎了;趴在桌子上睡覺,想不到等我手腳發麻醒過來的時候,已是凌晨四點鐘了。而在此刻,我充其量,所能讀到的範圍就僅是本國史而已,闔上了書本,收拾好東西,清晨七點已到,我遂以白兮兮的腦細胞,去應付那即將到來的六科緊迫的考試;一天下來,人也已麻痺了,我臉上也露出自我安慰的笑容,在這六節八十分鐘的時間裏,雖然我是以哀者的身分出現,但卻也不是瞎猜,而是依我直覺的判斷性,在似是而非的觀念裏,踏出了育民的大樓,今日唯一覺得滿意的,是國文的作文題目「志患不立,尤患不堅說」,令我蓋得淋漓盡致,而其他的我管它幾科不及格,反正我在第二次總要製造出一個奇蹟,趕在前頭;等著瞧吧! 步出育民(補習班)的大門,再回到我的斗室收拾了一些東西,準備明天回清水,然後我便踩滿飛鷹腳踏車的輪子,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家裡,孰料竟遭來祖母的一番痛貶,起因由於中午抽出世斌寄給我的信,信中夾附的張妞的相片而起,再加上我此刻六點半才回到家中,祖母不相信我,給狠狠的訓了一頓,又在我要回家之途中,她已打電話告知我老姊,真是霉得很;我想每個人,總應有自個的秘密,而設法去獲悉別人的隱密,我真的很不以為然。 晚上依樣的洗我的冷水澡,依樣的擦拭我的眼鏡,但孰料那麼霉的事情就發生在我身上,眼鏡框居然裂開了,用強力膠黏也黏不好,只得找人修理去,聽老姊的意思,找了一間較便宜的小店,在貨色不齊全的情況下,花了一百三十元配了一副我很不滿意的鏡框,她竟還對我說:「沒有款式了,除此之外,又有什麼辦法。」天曉得眼鏡行就此一家?!臨走之餘猶叫我再過幾天,再去換另一種款式,我情願讓「蔓莉(註:謝雷的老歌)」就此飛掉,回家重配,發誓再也不走進此眼鏡行一步,把這些錢當成是丟掉,只因我今天心情煩得很;我真的很想找人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架,如果有人願意的話! 慕 影 1977. 9. 25 星期日(18歲) Ps. 相關閱讀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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