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一個女孩來信說你棒時,而且又口口聲聲的以最具女孩子氣息的「人家如何、人家怎樣」來解釋回答問題時,這又意味著什麼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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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動的人群 消逝在一次次 閃亮的紅綠燈中 送走了一批 又來另外一批 究竟人生所代表的是什麼 是永恆的埋葬,還是片刻的消逝?! 窗外是一片朦朧的景象 依稀可變得出物體的形狀來 讓我的思維回到… 萍於今日寄來的一封信 民國 66年9月26日 星期一 天氣晴(18歲) 乘著滿夜的清涼,掛上我鼓鼓的肩包,在黑暗的祝福下,我又一次的要回到我的家,雖然是短短的二十公里,但我一星期卻只能有那麼一次的往來,以致於使我覺得我與藍影的感情,似乎又拉開了不少,在閃動的計時表的祝福下,我隨著車子的發動,就此暫離台中市;從窗外看去,街上的人潮依然是那麼擁擠,並沒有因為遠東的大火而見少,似乎出自於人類先天性的一種自然傾向,因而使得整條的中正路上,不時有著川動的人群,消逝在一次次又一次次不停閃亮的紅綠燈中,送走了一批,又來了另外一批,究竟人生所代表的是什麼?是永恆的埋葬,還是片刻的消逝?! 窗外是一片朦朧的景象,依稀可變得出物體的形狀來;隨著車速的漸增,那一陣陣令我心爽神怡的晚風,不時的由開滿的窗中,直朝我的臉頰、頭髮吹,我滿足的吸緊了一兩口的空氣,讓我的思維回到……;誠如我所料,萍果然於今日寄來了一封信,說是非常的欣賞我那「以幽默式的寫法,將文字用最簡單的方法表達出來的方式」,並還告訴我一件我自認頗為緊要的事:「我的朋友聽說你好像很棒的樣子,因而直嚷著要看,因而在冰菓室給看丟了!人家很著急的去找......後來在星期日,人家也有打電話向你道歉,誰叫你不在,這可不能怪我。」當一個女孩說你棒時,而且又口口聲聲的以最具女孩子氣息的「人家如何、人家怎樣」來解釋回答問題時,這又意味著什麼?!但願我「另」一篇以螳螂名譽寫的「漫談大廈」(曾被許多推心的至友評為我文筆的一大進步,因為那裏面極盡諷刺之能,遠勝於「應考記」的沒有內容),能激發萍另外一種感受。 想起了萍祝福我的「或許以後的你,不再是今日默默無名的你」,突然想到了以前藍影,常打我肩膀對我說的:「哈!你好聰明哦!」以及國小那一段,笨得要死,天天遲到罰跪,讓待我很好的惠惠身旁,總是空著我的座位,我很懷疑,我現在為何老將這三人混淆在一起談,難道我是將萍與惠當成另兩個藍影看待嗎?車站的即將到來,阻斷了我的思維,能在清涼的晚風中,尋我平常想不到的問題,或許這就是我之所以老將自身投影在黑夜中的原因吧! 慕 影 1977. 9. 26 星期一(18歲) Ps. 相關閱讀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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