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可曾正視我容顏? 那麼,你怎能…… 在子夜離去後 任由鏡中的我 腫脹了眼,噘翹了唇 盡失所有美好容顏?
黯然對自個說 不再錯失與你交輝的片刻
冷冽的寒夜,妳你他她皆畏縮 也止不住,我熱切的心 細細聽,你輕語低聲喚 且容我展一室燈火 尋向你輕足駐處 全心一意的靠近,再靠近……
問你,能否體受那瞬間? 那光火雷電般的觸擊 黯寂的生命從此昇華光亮 閃爍如星輝般的驚喜
該多麼詫異! 你酷炫的 Ending 演出 大獻霹靂旋舞絕技,熱情邀舞 我方才遞出水嫩柔荑 忽地,一朵梅花烙印 鮮紅地暈染在 我纖纖指尖之上
你走了 耳畔還依稀,你噥噥淺語~ 嗡嗡嗡,嗡嗡嗡 別道是~小蜜蜂,勤做工 我嗡嗡嗡的叫…… 不見得會勤做工 聽見我叫聲嗡嗡嗡…… 包管令妳恐懼,讓你憂 嗡嗡嗡,嗡嗡嗡…… . . . 午夜怪客,那沒教養的傢伙,嗜血成性,從不徵求他人同意,便強為捐輸。雖只點墨微量,也難當作「無關痛癢」。君當知曉,雖無痛,卻搔癢難耐,又極端不重衛生,散播疾病,取人性命。唉!可悲更可憎的蚊子。
我生平極其厭惡的三件事,二手菸、寒冷和蚊子。而論及蚊子,就不得不認下老媽住所的第二項特色,蚊子特~多(特色一,乃風大)。
陪伴老媽四個月有餘,真不知哪來那麼多的蚊子,剛開始入住時的初秋,天氣還火熱,就拿把電風扇吹他個整晚整夜,以資對抗,但偶爾還是慘遭襲擊成功。若說待到氣溫驟降的冬季時節,應可絕跡,如果存有如是想頭,便要大失所望,但見冰冷的空氣中,蚊子仍強勢的護衛著牠的地盤,不時地耀武揚威地巡邏,伺機而動。
此時,總不能再搬來電扇掃射,干擾蚊子的飛行航向,但又不願大寒夜起身撲殺這崽子,且就算有壯士復仇的堅心,手裡緊握著如來神電利器「電蚊拍」四處搜索,也未必能尋得牠蹤影,讓牠「狀裂」犧牲,不過是染上風邪傷風頭疼罷了,於是乎只好蒙頭大睡。
但問題是,被子裡空氣差又熱,要不了三五分鐘便搖起小白旗。為了活下去(要能睡才可活),管他再怎麼地不吉祥,拿塊小方巾,直接蓋到鼻尖,再將被子托上,蓋住嘴唇,如此這般的睡相,旁人看了做何想?立馬便想到紅樓夢中罵人睡覺的粗話「挺屍」,那麼我的睡態就更加名符其實了。
為了與蚊子和平共存,我勢必要犧牲睡相,偶爾還得捐血奉上。為此恨得牙癢癢,也只能為文消遣。不過....真是惱人,信嗎?撰寫至此,不意見著電腦螢幕左側,忽地垂直升起有如戰鬥直昇機的飛行物,定眼細瞧,正是我前世的仇家,午夜怪客,在挑興示威?看來只要是待在老媽家裡,人蚊大戰,方興未艾! 羊 媽 媽 103. 1. 10 pm. 11:02 台中 星期五 天氣晴 PS. 請別告訴我,還有電蚊香這玩意,我不喜那味,就直接跳過了! 一向,我都是以電蚊拍與蚊對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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