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親愛的孩子入伍當兵去,聽聞你沉悶了無生氣的電話聲調,做媽的心,也被你糾扯著不上不下;懸念著你生活作息適應得若何?是否會散漫地處處得咎?是否會恍神而丟三落四?......唉!天下的父母皆一般,生來就得甘作孩子們的奴婢,掛心一輩子。
我親愛的孩子入伍當兵去,聽聞你沉悶了無生氣的電話聲調,做媽的心,也被你糾扯著不上不下;懸念著你生活作息適應得若何?是否會散漫地處處得咎?是否會恍神而丟三落四?......唉!天下的父母皆一般,生來就得甘作孩子們的奴婢,掛心一輩子。
元宵過後的春天,暖洋洋的天氣還沒抱暖身子骨,二二八才過,又一道冷鋒壓下。今個早起,天氣更加轉趨濕寒,而我的情緒,宛似溫度計的驟降,一路大幅滑落。這本不該的低盪失落的心緒,可都得賴上咱家的老二,全怪他……
你,可曾正視我容顏? 那麼,你怎能…… 在子夜離去後 任由鏡中的我 腫脹了眼,噘翹了唇 盡失所有美好容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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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皆曰,台北是過度發展的城市,但高樓彷彿永遠嫌不夠,仍是不斷地,不停地興建構築中,宛似在淺淺的小盆栽上,堆疊起了一矗又一矗的蟻丘,我如螻蟻,窩住在千萬個孔洞中的一小小坑洞中。清爽的風兜不進這城市,汽機車、冷氣空調倒很賣力,添增了不少熱騰騰的廢氣,我過敏的體質也濕悶出滿手汗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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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暗自想過,來生願是一棵樹,然則,總覺今生也差不多就像是棵樹,呆頭愣腦的不說,又好鎮日家中坐,偶爾能在住家附近兜兜圈兒,便心意足矣,如今會兒要移植咱的根腳到台中,有如遷移一棵樹,植往他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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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 狗 兄 開 課 了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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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道上的春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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