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世上芸芸的眾生當中,人們以個人的處世態度,將世上的人劃分為悲觀派、樂觀派兩大類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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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民國 66年10月28日 星期五 天氣晴(18歲) 在這世上芸芸的眾生當中,人們以個人的處世態度,將世上的人劃分為悲觀派、樂觀派兩大類型。 樂觀派的人,既令是再有多大的不快,他也能在短暫的時間內,趕走陰霾,重新拾回他心中豁達的藍天,他的臉上永遠是掛著那一抹嘲世的微笑,而和煦的陽光也時常從他的身上散播開來,只要有他存在的地方,世界就充滿了無盡的歡笑與充沛的活力。 而抱悲觀主義的人們,那怕是一片綠葉的飄落,幾瓣花瓣的傾折,無所不引起他深刻地長思;世上的一切景物,在他的眼中看來,永遠都是抹上一層薄薄霧氣,那樣的不實在,那樣的黯然無采,只要有他存在的地方,喜鵲的叫聲也被當成烏鴉的悲啼,憂愁善感的把憂鬱的氣息傳入這原本美好的世界,於是就又有更多的人,受著自然外物的役使;似此兩種人,在他們的下意識心境中,對於這個他們所處的世界,都有一種主觀意識的存在「以己勝天」、「天定勝己」的堅定中心思想;因而無論他們是屬於樂觀派或悲觀派的代表人物,他們都還是幸福的。 除此之外,還有一種介之於悲觀者與樂觀者間的過渡型──「樂觀派的悲觀者」、「悲觀派的樂觀者」,(這個名詞是我用來做斌的畢業評語的!他看了之後對我說硬是不賴,天曉得我此語為誰而寫,而又誰最合適?!)而這一種人,也是最悲觀的人類。 拿我來說,誠如我寫給秋容的信中所提到的「我相信妳是個灑脫的女孩子,但妳能相信我是個灑脫的男孩子嗎?!」也許在我的外表,我所表現的,儘是那麼的灑脫不當一回事的一笑置之,然而我不為人知的內心中,這些事卻又一件、一件的屯積了起來;我對秋容也說出這麼一句話「不管任何事,一旦我們希望的愈渴切,則我們終將失望的愈深」,我的人生何嘗不想如此呢?!但我天生多情的骨子就是鎮不住那股與日俱增的戀意,我好幾次的想將這缺口彌補起來,然而非但我不能堵塞住這股激盪的洪流,相反的我的缺口卻愈來愈大,而那股壓力也逼迫的我笑在她面前的,是種多不自然的掩飾啊!我對秋容也以感傷的口吻說道「算了吧!我也不會責怪妳的,因為我原先就不敢存著太大的希望,這一切只為了,我不願使我的人生染上悲悒的色彩。」我真的開始這麼灑脫了嗎?!她會看出我的弦外之音而感動嗎?!也許我有一點在動真了?! 慕 影 1977. 10. 28 星期五(18歲) Ps. 相關閱讀..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