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爾的翻到以往舊友寄來的那封思鄉的信,令我讀得幾乎哭出聲來,導致我幻想以一個在漫漫天涯一端遊子的心情,所寫的一篇詩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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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6年11月7日 星期一 天氣晴(18歲) 偶爾的翻到以往因徵明寄來的那封思鄉的信,令我讀得幾乎哭出聲來,導致我幻想以一個在漫漫天涯一端遊子的心情,所寫的一篇詩,想不到如今讀來,竟然是在我身歷這種感楚後,而這詩篇也正說盡了當時我對一些自命非凡,不把家當成家,「何處無家處處家」,不懂得流淚的一群,起了極大的反感,因而寫成這首詩: 感 無端的 總是奔騰緜延的 也許!我得承認一件事,「時間可以沖淡一切」,當你在異域待了兩、三年以上,自然的思鄉的情緒,也就不那麼容易的發洩出來,因為你已過慣的另一個生活方式的日出日落,你已能用盡辦法來掩蓋心中的不快,使其斂於無形;然而這句話的涵義,並不代表著你已完全的忘懷你所生長的地方;因為,人畢究是有感情的動物,而你在異域中所遭遇到的一切,雖然盡是那麼美,但卻又都是那麼的不實在,那麼的孤寂,在這兒,你忘不了故鄉熟悉的月影,盈心的充實感,思鄉,此刻對你來說是種隱藏得極為深處的秘密,但一但時間到來,它的爆發與感受定比任何都要來得深且烈,而你能說不是嗎?!不能的!因為你壓根兒就抹煞不了故鄉的一切,而這也正是人性,凡事人都應具有的! 慕 影 1977. 11. 7 星期一(18歲) Ps. 相關閱讀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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